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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死亡,我的痛感有但并不强烈,也许是从小到大意识到死亡的强度并不大。
记忆中,读初中时一位认识的哥哥的母亲突然去世,虽未见过面但常听人提起,在事发当下还是有湿软的伤感;然后是我初中时寄住在他家的那位叔叔,患癌治疗多年后还是在我念大学时去世了,也许是早有心理准备,叔叔离开后更多地是想起他在家捯饬鱼缸、时不时也会把我当女儿一样训诫的一幕幕;再后来,是刚上班是遇到的一位前辈,共事没多久时他也因查出患癌住院,治疗告一段落稍些回恢复体力后他还会想着回到办公室,交代我们这些新人该如何办文办会,他的 葬礼我去参加了,在被推进炉膛里的那一刻,所有送行的人包括我,泪水止不住夺眶而出,集中爆发的哭喊声掷地宣告:他走了,真的离开了。
再后来,是我生老二没多久,元旦家庭聚餐按以往惯例叔叔家是要一起参加的,可那天父亲告诉我叔叔得了重病不能来了。没过多久叔叔就离开了,那次的葬礼,我带老大去参加了,那会她4周岁。孩子对叔叔是知道的,每年我们会一同聚好几次;但因为并不是朝夕相处,孩子并无太多牵记。那日去送叔叔,一路上孩子该玩玩、该说说,只是在举行追悼会前特定叮嘱了下不能发出声音,孩子“乖乖地”配合了。事后,孩子问我:“叔叔阿爹躺在那里还会起来吗?我还能再见到叔叔阿爹吗?“我回答说:”叔叔阿爹去了很远的地方,他不会再回来了,你不会再见到他了。“在看考虑怎么回应孩子的时候我想起了之前和孩子说的汤姆系列《汤姆的爷爷去世了》这本书,我认同这本书里妈妈的回答,应该给孩子一个明确的交代,既不刻意美化也不制造恐惧。在这一基本认知下,再和孩子适时探讨对生命价值的思索、对生命的珍惜等等。其实,参加了这样一次葬礼,孩子已从现场肃穆的气氛中有所感知,我再多的解释都显得苍白。
刚才说了这么多别人的死亡,是该说说自己了。记得前一阵地开车,广播里正好探讨“当你面临终将致死的疾病时,是浑身插满管子无谓地拖延生命,还是放弃治疗有尊严的离开?“我选择后者,我不想失智失能,空留一副躯壳与一大堆医疗器具作伴。写到这里,再一次告诫自己,既然”死亡终将到来”,何不”活出各种精彩”,干好每一个当下! 小马夹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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