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写写写第一期第五轮第六周--我的父亲母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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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#
发表于 2018-1-16 10:05:33 |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|正序浏览 |阅读模式
今天早起大家都在谈论父母的老去,猝不及防又似乎顺理成章。曾经心中的那座山那潭水,变了。我们想寻找的依靠慢慢变成了,我们是他们的依靠。
这周就写写自己的爸爸妈妈吧。
14#
发表于 2018-1-22 00:19:10 来自手机 | 只看该作者
我的父亲母亲 我爸妈都是出生在上世纪50年代的人,那一辈的人经历过贫穷,饥饿,想上学却没学上,我爸曾说他小时候的成绩很好,可是后来因为大家都知道的原因,要每天些大字报,所以就再没上过学!可是我爸在30多岁还记得小时候学过的俄文! 我妈总给我说起,她上到高中结果每天在学校的任务不是学习,而是喂猪,我小时候听到这里,还笑了好久! 我妈总说起她们的小时候没有白馒头吃,只能吃又黑又粗的粗面馒头,只有等过年才能吃到一点白馒头。 经历过这些苦难,爸爸妈妈总是辛苦得工作,赚钱,为了让我们更好,没有休息日得做生意做了一辈子,现在都已经60多岁了,由于年轻时候太过辛苦,现在腿疼的毛病也越来越严重,可是他们还是不想停下来休息一下!
13#
发表于 2018-1-22 00:15:10 来自手机 | 只看该作者
jiajiana 发表于 2018-1-22 00:10
父母记年少时想逃离

少时不经事,远走自游历。
百事千帆过,始知父母恩。
12#
发表于 2018-1-22 00:10:08 来自手机 | 只看该作者
父母记年少时想逃离
11#
发表于 2018-1-22 00:01:42 | 只看该作者
20号的Carol

     常年居住在北方的父母,每年十一月前后总会来深圳我这儿小住一段日子,我们开玩笑地说他们如候鸟般,北方天冷了就“飞”来南方,停留一阵,就又继续他们的行程。几年下来,似乎也习惯了这样的相聚方式。今年由于老爸术后的常规体检,有一些小的偏差,所以推迟了“飞”来的时间,我们就一直耐心地等着,盼望着他们早点过来相聚。可就在看似一切顺利,他们整装待发的时候,突然听说老妈的体检出了问题,糖高,被医生留下来要求做进一步的检查和确诊。原来一直对自己的身体比较自信的老妈,一下子打击挺大,她常年照顾做过大手术的老爸,没想到有一天她也成了一个病号,并且还要靠药物控制病情。她很郁闷,我也突然一下意识到,我一直依赖、依靠的那座山在一点点地变小、变弱……我不敢细想下去,因为一直以来父母亲人就是我最坚强的后盾,我遇到好多烦心或痛苦的事情时,都是因为有了他们的陪伴,才能让我不沉浸在那些伤与痛之中,知道他们一直都是最支持我的人。如今我愿意变成他们能依靠的山,多些与他们相聚和陪伴的时光,让日子过得慢点,慢点,再慢点……
10#
发表于 2018-1-21 23:58:14 | 只看该作者
神外病房


姥爷小中风后一直头晕,整日躺着不想起床,性情也大变,任谁想和他说几句,关心问候也好,闲聊也好都被他气冲冲怼回去。终于在一次意外跌倒后被120急救车送到了医院,也开启了最艰难的一次就医。年底,医院床位爆满,在急诊留观室等入院床位五六日,用姥姥的话说堪比待在难民营。好歹有了个位置,却是在住院部神经外科的走廊里,我赶去,还好,这医院硬件很好,哪儿哪儿都很宽敞,走廊里除了没啥隐私权,其它倒也还好,话说这人一摊上大病,进了医院首先失去的就是隐私权了吧。待了二日,姥姥打电话,进病房啦,谢天谢地。
安排好家事我奔去医院,自从姥爷频繁入院,我每去一次探病,就对父母多一分牵挂和眷恋。
走进病房,姥爷的床位在最里面靠近阳台,下午这里总是洒满冬日的阳光,真是苦尽甘来。姥姥很高兴地跟我寒暄着,姥爷兀自睡着,隔壁床病友嘿嘿笑着和我打招呼,不知为啥笑的我有点发毛。
这间病房共三人,姥爷除了在我们的哄劝下极不耐烦的吃几口饭,偶尔怒冲冲的说话,大部分时间睡呀睡呀睡不醒。靠近门口的病友是最安静的,一直大张着嘴巴,目不斜视,也不动,家人用床把他摇坐起来,他还是保持这个样子,饭勺子送进嘴里还是知道咀嚼吞咽。这大概是很严重的中风了吧。晚上我起夜经过他的床前,看到枕上的他,依然是这样,大张着嘴巴,目不斜视。
姥姥在向隔壁床病友的家人和护工告状,这个病人半夜偷偷爬起来溜下了床到走廊蹓达。这个病友用一种天真无邪的眼光看着,呵呵笑。我和姥姥在姥爷病床边讨论姥爷的病况,“唰”的一声病床间的隔帘被拉开了,是隔壁病友天真无邪的笑脸,眼睛里都是小星星。当然,并不总是这样。这位病友有三个女儿,轮流来陪护,还有一个护工。我经常听见隔帘他女儿惊叫,又尿了!还有气愤的高声呵斥,某一天很夸张,床铺换了三四次,家人和护工抬着他去浴室清洗,一阵阵的忙乱,收拾清爽了,他穿着干净的病员服,坐在床上天真无邪的笑着,手上戴着无指手套,一端栓在床栏上。来看他的人很多,想必曾是个受人尊敬爱戴的人物。
夜深了,我睡不着,来到走廊上,从别的病房传出病人的呻吟和嚎叫,护士在忙碌着,走廊的一侧摆满了床,第一张床上分明是一把枯骨,第二张床上的病人满脸的黑色淤斑,再过去的那张床枕上是一蓬灰白干枯的头发。我站在人生的尽头吗?



9#
 楼主| 发表于 2018-1-21 23:57:30 | 只看该作者
这周我做主教,写下这个话题还是蛮沉重的。
随着父母的老去,越来越感到子女的陪伴是多么的重要。
我是一个独生子女,从小因为身体不好受到父母更多的关爱。印象最深的是,小时不爱吃鸡蛋,妈妈便换了N种方式让我来尝试:白煮蛋沾盐、沾糖、沾番茄酱;买了一个鸡蛋切片的工具,切出各种好看的花样;煎鸡蛋、炒鸡蛋、卤鸡蛋,还有我最爱的醉蛋。只要是能让我愿意尝试的方式妈妈都学来做给我吃。老爸那时工作非常忙碌,但是每个周末他一定会留在家里,给在学校紧张学习一周回来的我做各种我爱吃的饭菜,溜脚尖、火爆腰花、糖醋排骨、拔丝地瓜拔丝苹果。。。。。。
上大学了,走到离家非常非常远的重庆,一切是陌生的。我在学着适应新环境,爸爸妈妈也在学着适应我不在身边的日子。这样一别就是好多年,每年回家妈妈都要先看我瘦了没,没瘦就放心了(说明我瘦不下来都是为了让妈放心啊

8#
发表于 2018-1-21 23:11:45 | 只看该作者
《书,儿童与成人》
第三卷 北部各国的优势
第二章 英国:温柔悠远的童谣

皮皮陈刚  2018118日星期四

那些传唱了数百年的童谣,鹅妈妈的童谣,那些经历了语音和内容变迁的童谣,还记得当初的他们是什么样子吗?我在网上查阅资料,说鹅妈妈童谣中曾经有若干残酷的句子。可在本书中,阿扎尔对它们只有溢美之词。究竟是哪里有问题呢?

这些童谣与当时的历史背景有关,数百年间的文字、语音、经济文化背景变了又变,在当时觉得切合实际的歌谣,过后可能变得残酷可怖,当时可能觉得富有韵律的诗歌,可能过了几十上百年,就需要作出修改才能够押韵了。如同莎翁作品中的有些遣词造句,已经被厚重的历史大门所湮没。作者在书中列举出来的童谣还是很有意思的,我也饶有兴趣地诵读了起来。

其后,我在网上搜到了据说已经被删掉的《杀死知更鸟》,读起来每一小节都很押韵,非常好玩。

《鹅妈妈的童谣》,曾经在数百年间影响英国人。而这些作品,又随着英国远征全球,逐步构建日不落帝国的步伐,传递到英联邦的其他国度。这些作品,泼洒出了这个国度最温柔的人生底色。
7#
发表于 2018-1-21 22:10:19 | 只看该作者
     近期听到身边很多人得癌症的消息,也唤起了我对于父亲的回忆。父亲从查出肺癌到离开我们不过半年的时间。在确诊肺癌做手术之前父亲身体硬朗,还可以骑自行车,可是,手术之后,身体每况愈下,甚至连一小段路都走不动。父亲去世前一周我回家去看他,父亲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,因为肺癌,呼吸困难,那时他后悔做手术了。看着父亲遭受病痛的折磨,我的心里也非常难受,却没有办法帮父亲缓解。父亲走了,永远的离开了,留给我们的是永远的怀念和无尽的悲伤,我只能想着父亲是解脱了,去和母亲团聚了。
       父亲从小父母双亡,和姑妈相依为命,还读了师范学校。师范毕业后他不想去当老师,就回了农村的老家,并和从小定亲的母亲结婚了,生了我们兄弟姐妹六个。后来镇上中学缺老师,在我出生前一年父亲去了中学教书,留下母亲在家里务农。母亲50岁时因为操劳过度生病去世了,那时三个姐姐已经结婚成家了,四姐哥哥和我都还在读中学。半年后父亲再娶,也为了能有个人照顾他照顾我们。就这样父亲靠着微博的工资,供养着我们都上了大学,其中的艰辛也许只有父亲最能体会了。
       母亲去世时我十三岁,正是叛逆的青春期。因为从小和父亲相处的时间不多,我其实内心是怕父亲的,父亲给我的印象一直是严厉的。那时的我对父亲表面是惧怕,可是内心也是倔强的,对于父亲再娶我的心里其实是有埋怨的,尤其是继母又是一个小气的女人。直到很久之后我才释然,因为在母亲去世之前父亲甚至连衣服都不怎么洗,在生活方面父亲确实是需要人照顾的。继母在前几年因病去世后,父亲又成了孤身一人。他秉承着传统的思想,不愿去女儿家常住,宁愿自己一个人在家。直到生病了,才去了四姐家住了段时间。
       父亲的一生其实是非常清苦的,生活给予父亲很多打击,很多不公。父亲的一生也是伟大的,他养育了六个儿女成人成材,值得我们永远纪念。
6#
发表于 2018-1-21 21:53:22 | 只看该作者
我的父亲母亲

这个话题,有点无从下手。
浮现在眼前的父母,已不像以前那样高大,从我读书开始就聚少离多。
小时候听我奶奶讲得多,爷爷不怎么会管家里事,我爸是老大,十四还十五岁的时候,初中毕业后就开始管家里的事了,家里翻了几次房子,打泥坯建土屋,后来又建红砖屋,都是我爸负责,吃了不少的苦。很小就跟人家学蔑匠,大冬天的,也要拿蔑刀劈竹子(把竹子劈成一小份一小份的细条),那时也没保护意识,落下了风湿,虽然后来没从事蔑匠这个营生,风湿却一直伴了下来,到阴雨天就痛,寻医问药都没有用。我爸是很能干的,没学过木匠,就会做好多木匠活,他和我妈结婚的时候,穿衣柜,是他自己打的。忘记现在还在不在老家的屋里摆着了。
我们家除了有几亩地外,爸爸和人家在村里合伙开个小卖店,小卖店走到家里大概得15分钟,我最幸福的记忆,就是夏天的时候,爸爸晚上回来时,会给我们带冰棒,最开始是冰棒,后来条件好点,带雪糕,西瓜什么。带回来的时候,虽然爸爸走得很快,可还是会化掉一些,一回来,我们就赶紧吃,幸福的滋味就那么一点一点弥漫开来。后来也卖一些水果,有一些碰伤的不好看的,就带回来,我们自己吃掉。有时几天没有,甚至会盼望怎么没有碰坏的呢?那时还小,压根不会想这样坏掉吃掉的,弄不好会亏本的。回来吃完晚饭,有一多半的时间还要再摸黑回店里值夜。现在想起来,湖北那气候,一年四季,夏热冬冷,间或下雨下雪,还都是尺来宽的田埂小路,真是辛苦啊!我们一家的幸福都是有爸爸的辛苦在支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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